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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
莫小沫来到纪露露面前，将自己的测试卷放下，“你可以找其他同学再看看分数对不对。”
“心意到了就行。”
“杨婶，你别忙了，”他微微睁开眼，“你今天也伤得不轻，早点休息吧。”
程申儿反而诧异了，他的反应跟以前不太一样。
答案……那是司俊风永远无法启齿的东西，永远不会有除了他的第二个人知道。
司妈絮絮叨叨回忆往事，宣泄着悲伤情绪，也没人打断她。
“警官，你好，你好。”商场经理闻讯赶来，神色有些紧张，“现在什么情况，不会有事吧？”
“怎么，你不想让我测试？”纪露露双臂环抱，“你该不会是想自己亲手破坏数学社的规矩吧。”
祁雪纯摇头：“没有两千万提账记录。”
“一个。”他几乎秒回。
祁雪纯渐渐的沉默了，程申儿这些问题，不像是一时气愤说出来的。
“谁敢动！”祁雪纯亮出证件，事到如今，只能这样了，“你们都想好了，对我动手，罪名不一样。”
“我……尽快赶过来。”祁雪纯看了一眼时间，现在九点半，解决了尤娜的事情后，她应该能赶上。
她痛苦的点其实是在这里。